躺在柔软的床垫,忍着疼痛,安静地睡了过去。
翌日中午。
她被敲门声吵醒。
她抬起沉重的眼皮,身体像灌了铅一般,起不来。
“进……”
这个字她几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气。
进来的人不是聿行琛,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。
他请的新保姆。
看着躺在床上,额上布满虚汗的苏南枝。
保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哎呦,发烧了……”
她急忙拿起手机,打了个电话。
很快,陆慕希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一名提着医药箱的青年。
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。
手上还吊着药水。
她缓缓爬了起来,顺滑的黑发散落在肩上。
脸蛋上也开始慢慢变得红润。
身子倒是爽利不少,没有前两天那么疼,只是这脚踝,还隐隐作痛。
“醒了?”陆慕希走了进来。
他穿着休闲服,搭着拖鞋,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苏南枝看了看门口,又看看他,想问什么又没敢问。
陆慕希嗤嗤一笑,“他不在。”
他怎么知道自己要问什么?
“……”
陆慕希拔掉针头,让她摁着,“聿行琛一般住单位,周末休息,不过他平时都泡在单位,一个月不见出来几次。”
“嗯。”
她的脸有些滚烫,她明明什么也没讲,这陆慕希却一一替他报备完了。
“你俩扯证了?”
“嗯。”
陆慕希微微点头,若有所思。
收拾完东西,他把药拿给了楼下新请来的保姆,叮嘱了些注意事项,便离开了。
单位?
什么单位工资那么高,能请的上阿姨、保镖?
还能买得起这五六百平的别墅?
难不成吃回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