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辛言不强求，给她倒了杯白开水，他点了杯美式。
方娅捧着水杯，心里有些不踏实，七上八下的。
她是躲着贺辛言的，不论贺辛言给她发信息还是打电话，她都不太愿意回复或接听。
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贺辛言。
心里即便是喜欢的，却又害怕答应。
“娅娅。”贺辛言喊着她。
方娅抬眸，轻咬着嘴唇。
“这么久了，我想要一个答案。”贺辛言开门见山，“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方娅就知道，这个问题是躲不过的。
她不是不记得贺辛言对她的好，他为她做的一切，她都记得很清楚。
可就是这样，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。
有人说，自己都觉得配不上，那可能就是真的配不上。
就算是真在一起了，自卑感依旧会存在。
那个时候，问题更多。
“我……”方娅又一次低下了头。
贺辛言耐心等待。
许久，方娅才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贺辛言喝着美式，咖啡的苦，抵不过这三个字带来的苦涩。
他咽着咖啡，暗暗的深呼吸，提了一口气，才冲她笑了笑，“所以，我还是出局了。”
方娅双手局促地握紧水杯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