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天熬夜，我都有皱纹了。”苏离抬手轻抚着眼角的皱纹。
陆婧拍了一下她的手，“有屁。”
苏离皱眉，“文明。”
谢久治去给陆婧端了杯酒来，非常识趣地走开，不打扰她俩聊天。
“我觉得这样的生活，真的很好，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。”陆婧看着台上的女歌手，“那姑娘长得真好看，总感觉有点眼熟。”
“你一个女的，也非要说这种很low的开场白吗？”
忽然，陆婧拍了一下手，“我知道为什么熟了，她像你！”
苏离皱眉，“真像我？”
“就……那股劲像。你年轻的时候，不也这么张扬吗？”
苏离再一次看向台上的人，她热情，充满了活力，眼里有光，还有对未来的憧憬，那样的朝气蓬勃。
“嗯。”苏离刚点头，就盯着陆婧，“我现在不年轻吗？”
陆婧笑，“年轻。”
两个人说着闲话，陆婧一直在注意着苏离的表情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苏离早就看出她欲言又止，不说肯定会憋死。
“我说了怕你不爱听。”
“那你就别说。”
“……”陆婧喝了好大一口酒，深呼吸，“莫行远最近疯了。”
苏离皱眉，“给他请医生啊。”
“哎呀，不是那个疯。他天天加班，自己加班就算了，还拉上迟暮一起。我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见过迟暮了。迟暮回来我睡了，迟暮出门我还在睡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