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哥轻轻晃着腿,“老人家在国外生活也挺不错,环境和空气好,有益身心健康。”
贺辛言嘴角轻扬,眼睛里却生出了一股寒意。
“贺律师好好考虑一下。”皮哥晃了晃杯子里的酒,“我们都希望,大家好好的。”
。
贺辛言走出会所,他的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。
脱掉外套坐上车,眸光阴沉。
他盯着会所的大门,心里对这个案子有了更浓烈的情感在。
在他回到律所,郑楚言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贺律师。”一个女声急切地喊他。
贺辛言看过去,是聂宝儿。
就是灭门案唯一的幸存者。
“聂小姐在你出门后就来了,她收到了恐吓和威胁的信息,家里回不去了。”郑楚言解释着。
贺辛言看向聂宝儿,女孩年轻,但是很有韧性。
看起来柔弱,实则内里刚强。
要不然,她也不会在对方那么强大的背景下,敢一直上诉。
为了给家里人讨回公道,她真的什么也不怕。
“你那些信息都带来了吗?”
“嗯。”聂宝儿说:“我都交给郑律师了。”
郑楚言点头,“准备一会儿去警局。”
贺辛言坐下来,“今天见的那个人只是手下,他的意思很明显,让我们放弃这个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