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行远他们三个人没走，站在店外面抽烟。
看到聂宝儿出来，莫行远往后看，果然见到了苏离。
他靠近苏离。
苏离只是看着聂宝儿，“这么晚了，要不要送啊？”
她一个女生，大晚上的，又哭成这个样子，一看就很脆弱，不放心。
“不用。”聂宝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，她看着他们，“最近，麻烦你了。还有，谢谢你，姐姐。”
苏离轻轻摇头。
聂宝儿转过身，那瘦弱的背影看起来让人格外的心疼。
“我去送送。”贺辛言终究是不忍心，灭掉烟，准备去追聂宝儿。
郑楚言拦下了他，“你别去，我去。”
贺辛言不理解。
“她对你抱着太大的期望，现在我们的决定对她来说算是打击。平时她跟你聊得最多，也最信任你。你去的话，我怕她又放不下。”
贺辛言确实是没有办法跟她明说，听从了郑楚言的建议。
郑楚言追上聂宝儿。
莫行远拉着苏离的手，喊了一声贺辛言，“进去。”
这会儿他们几双眼睛在这里看着，不好。
苏离被莫行远拉着往里走，她回头看了眼，郑楚言正跟聂宝儿说着话，可能是在解释，也可能是在劝说她。
他们走进去了，没再看。
但是郑楚言很久没进来，说明已经达到目的了。
重回包厢，苏离是不想在这里的，莫行远非要让她留下来。
“这个包厢不用作商业用途，是私人的休息场所。”苏离提醒他们，“你们想要聚会，去别的地方不行吗？”
“别的地方没有你这里好。”莫行远捏着她的手说：“都是自己人，说什么都安全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苏离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。
他还真把她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