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过去，莫远看了过来。
隔着挡风玻璃，苏离也看到他眼睛里的压抑。
苏离下车时，莫行远已经把烟灭掉了。
看到她一个人回来的，莫行远绷紧的胸口总算是稍微平顺了些。
苏离站在那里，望着他。
莫行远也看着她。
两个人，谁也没有说话，空气里弥漫着很奇怪的东西。
苏离在看到他抽烟的时候，心里已经不再起任何波澜了。
她更加肯定，莫行远不想生孩子。
“有事？”苏离不想再在这里耗时间，她问了他一句，便走向大门。
莫行远站在她身后。
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说什么了，质问也好，关心也罢，都想好了。
只是这会儿，他什么也问不出来了。
苏离已经开了门。
见他没有说话，又问了一句，“你有事吗？没事的话，早点回去吧。”
莫行远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，就是不会邀请他进去。
“没事。”莫行远最后，退了一步，站在车旁。
苏离闻言，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就进去了。
她关上了门。
莫行远靠着车子，又摸出了一支烟，点燃。
他看到一楼的灯亮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二楼的灯亮了，一楼的灯熄了。
莫行远站在车旁，抽了三支烟，直到二楼的灯熄了，他才上了车，开车离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