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宁挑眉看向裴景川:“三年没见,没想到二哥你,真是越来越蠢了。”
“你想不到,是何人,在我的屋中,放了那厌胜用的木人吗?”
裴景川冷声道:“你想说是明月吗?你别以为,今日的事情,是你刻意栽赃!”
“我栽赃?我是能使唤动那母亲亲自送到她身边的珍珠,还是能挑唆你来我这发难?”锦宁冷嗤。
“罢了,我知道,我说什么都没用,况且……我也不想同你这样的蠢货说话,你起身回去吧!”锦宁淡淡道。
她是真想发了狠,让裴景川冻死在这算了。
也尝尝她前世的苦!
但不行啊。
永安侯虽然说,允许她决定裴景川跪多久,但永安侯,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,就这样跪死?指不定,派了什么人在这盯着呢,更何况,还有宋氏。
她就算不松口,裴景川也跪不死在这。
裴景川听到锦宁骂自己蠢货,额角的青筋直跳,可见气急了。
锦宁又道:“还请二哥牢牢记住,下次帮人出头的时候,是否能承担起这个后果。”
“这次我念着兄妹之情心软,下次就未必了。”锦宁冷声道。
“兄妹之情?我们之间……有吗?”裴景川冷笑。
他今日,所承受的痛苦,不是风雪有多冷,而是锦宁对他的中伤!
他觉得,自己的心被伤了!
亏了锦宁不知道裴景川是怎么想的,若是知道了,一定会问问,这就伤心了?那他们对她所做的,她的心就不会伤不会痛吗?
“二哥既然觉得,我们没兄妹之情,那便没有吧!”锦宁的声音,干净利落,没有半点眷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