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喊我父亲!我没你这种,给侯府招祸的女儿!”永安侯被气到口不择言。
裴明月脸色一白,满含泪水地看向宋氏和裴景川,想要求助。
裴景川这个蠢货,也是一点就着。
瞧见裴明月这样,心疼得和什么似的,这会儿已经对着锦宁质问了起来:“裴锦宁,是不是你和父亲说了什么,才让父亲如此呵斥明月妹妹?”
锦宁满脸无辜:“二哥这指责,好没道理。”
“她若是没做错什么,难道父亲会糊涂到,因为我一两句挑唆之言,就训斥她吗?”锦宁继续道。
裴景川沉声道:“看起来,你还是说了什么!你竟不顾念半点姐妹之情,如此害她!”
锦宁似笑非笑:“害?那你说,我怎么害她了?”
裴景川冷嗤:“谁知道你和父亲说了什么!”
“你不知道,我怎么害她的,我却可以你说说,裴明月今日,是如何在陛下面前,栽赃我对她用了媚香的!二哥觉得,明月妹妹有没有顾念姐妹之情?”锦宁嗤笑。
裴景川被怼到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。
一提这件事,永安侯的火气又上来了:“裴明月!瞧你做的好事!”
裴明月泪眼潺潺地看着永安侯,慌乱辩解:“父亲,是……大姐姐,你要相信我,是大姐姐在我的身上用了媚香!一切都是她,是她害我!”
锦宁立在永安侯的身边,开口道:“陛下已经查清,我的身上并无媚香,行踪亦无可疑之处,明月妹妹这样说,是在质疑陛下吗?”
锦宁发现。
有时候,扯虎皮做大旗,还是很好用的。
那个人,即便是不在这,他的声明和威严,也无人敢冒犯。
裴明月还想开口。
永安侯看着裴明月,怒声呵斥道:“不必辩解!孽障!简直是孽障!”
“明日,便将你这孽障,送到慈音庵!”永安侯冷笑道。
宋氏冷声道:“我不许!”
“这件事,容不得你说个不字!若是再留她在府上,只不知道会给永安侯府,招来什么祸端!”永安侯不由分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