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叹让她坐好,同时约定,听完一个故事就必须去睡觉。
小白表示同意。
这个时候,感觉让她做什幺她都同意。
进食的狗子是最凶的,但进食前的狗子是最好说话的。
张叹决定考考她,指着绘本的封面,《田鼠阿佛》四个字,问她:「知道这什幺字吗?」
上次小白说她不识字,本来张叹是不信的,但是刚才看了她的档案,得知她竟然没有上幼儿园!
或许,她真的还没开始识字。
「风车车阿佛儿噻,我又不是土狗狗。」小白愤愤不平地说。
「这是田鼠,不是风车车。」张叹说。
小白据理力争:「这就是风车车。」
张叹心想估计又是川话和普通话的区别,算了,算她认识吧,看样子还是认识几个字的。
张叹翻到内容一页,随便指了一行字,继续问她,考验升级。
「那这句话怎幺念?」
小白盯着看了半晌,笑而不语。
「怎幺呢?光笑不说话?会念这几个字吗?」
小白摇头。
「这两个字也不认识?」
张叹指着「阿佛」两个字问。
小白很认真很认真地盯着看,看看字,看看张叹,难以理解为什幺听他的语气她一定要认识这两个字?
摇头,还是不认识。
张叹说:「原来你刚才是蒙的啊。」
这两个字就是「阿佛」。
张叹判断,小白童鞋刚才是蒙的,书名比较好蒙。
「啥子?!」
听张叹说她是蒙的,小白很不高兴。
「你唆啥子??你再唆一遍,让我听个清楚噻。」
好像要发飙的前奏,可能下一秒就是一堆川话喷人。
「没事没事,我不是说你呢,我们来讲故事吧,田鼠阿佛,这天啊,它遇到了一只猫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