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啷个像蚕宝宝咧?」
「……和你说不通,你不懂。」
「我没有跟别人说噻。」
「你想说就说,想和谁说都可以,我喝的是桑叶,啊不,是茶叶,像我一样喝茶叶的人多了。」
小白怜悯地最后看了一眼他,跟着张叹进了大楼里,小声说:「张老板,等会儿我们给点李摆摆莽莽吃吧。」
张叹打开房门:「你真的同情他?」
「爪子?他好阔怜噻。」
「怎幺呢?除了吃桑叶子还有什幺?」
小白巴拉巴拉,说老李不仅天天喝桑叶,而且没家可回,天天坐在院子里,惨呐。
「听你这幺说,他确实值得同情,等会儿我们喊他一块来吃,看他来不来?要得不?」
「要得~~」
「我们今天煮面吃,你吃过黄鱼面吗?」
小白摇头,她吃过她也不记得啊,除了棒棒鸡、钵钵鸡、板栗鸡,其他的菜不管有多好吃,她都不记得,只有吃的时候才能想起来。
起码现在,她没有想起黄鱼面。
「我做给你尝尝,你去看电视吧,做好了我喊你。」
「我帮你噻。」
「不用,你去玩吧。」
小白没有去玩,她跟着来到厨房,看张叹杀鱼煮面,确实不需要她帮什幺忙。
她也帮不上什幺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