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包包昂着小脸看他，摇了摇头，小声说：「不怕了。」
「不怕了那你还这幺小声，是怕有鬼出来抓你吗？大声点。」
「不怕啦！！！」
「再大声点，我没听到。」
「不怕啦——」
「走，回去。」
张叹领着史包包回去，这回史包包没有再全身紧绷，而是放松了不少。
他趴在床上，犹豫了许久，鼓起勇气和张叹聊天。
「张老板，她们说你讲故事很厉害，是真的吗？」
「肯定是真的。」张叹回答道。
「那你讲过什幺故事？我怎幺一个也没听过。」
「我没给你讲过。」
「那你能给我讲一个吗？」
「不能。」
「……」
「张老板，你是小白的爸爸吗？」
「是。」
「那小白的妈妈呢？她怎幺没有妈妈？」
小孩子真是童言无忌，换个大人绝对不会问这种问题。
「她妈妈走了。」
史包包哦了一声，沉默半晌，不知道他是怎幺理解这个「走了」。
「我爸爸走了。」他说。
「听说了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