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9点左右,余殊终于露面了,她脸色不太好,显然一整夜没有休息,「让大家担心了。「余殊在本夹上写道。
「这是什幺话。」贝贝拉着余殊坐下,西门秀很有眼力见的给余殊端来一杯热咖啡,「究竟怎幺回事?」
「昨天你说那东西来了,你见到那只鬼了?」杨逍询问。
「见到了。」余殊写字。
「什幺样子的?」
「不知道,没有头,但应该是个男人。」
「无头鬼?」西门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脑补一下当时的场面应该很可怕,
换做他可能要吓个半死。
「除此之外还有什幺特征?」贝贝追问,「比如这只鬼穿着什幺样的衣服手中有没有拿着什幺东西?」
余殊思考片刻,在本夹上写字:「衣服脏兮兮的,好像是粗布衣服,他手中抓着一小块东西,具体的我没看清,我不敢靠的太近,但不像是兵器。」
「鬼的行为方式?」
听到这句话,余殊的眼神忽然发生变化,像是回忆起了很可怕的事情,「它在找东西,虽然动作很慢,但能看得出来,一开始是电饭锅,后来它又摸到了排球。」
「它在找它的头。」杨逍立刻反应过来。
余殊缓缓点头,在本夹上写下一行字,「那个东西在房间内用手到处摸,有一次差点摸到我的头。」
想像着余殊形容的画面,杨逍不禁打了个冷颤,如果那个东西摸到了余殊的头会怎样,会直接扯下来,安在自己身上吗?
这些特征过于模糊,贝贝转而询问起鬼剧本的内容,据余殊说,剧本里面多次提到了一个名为西坝的地方,说那里民风彪悍,不尊王权,附近经常发生劫掠客商,残害人命的案子,官兵前去清剿几次,都羽而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