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拿了银子立即离开,房内只剩下杨逍项风尘,以及大大咧咧坐在主位上,一脸傲娇的说书老人。
「老先生,贸然请您上楼一叙,还请勿怪。」也不管此人是不是瞎子,项风尘的礼数做的很足,拱手客气问:「还未请教老先生名讳。」
「不才,姓姬,单名一个如字。」说书老人用手轻轻敲了敲桌面,派头十足。
「姬老先生,您这出旷古新戏真是不错,还未请教这出新戏是从何处而来?」项风尘和气问。
「这个...我有些记不清了。」说书老人将手摊开,放在桌上,轻轻抖动着。
「您别急,仔细想想。」项风尘很懂事的走上前,将一块碎银子放在说书老人的手中。
「想起来了。」下一秒,老人枯瘦的手指紧银子,哆哆嗦嗦的朝怀里塞,「是一个人讲给我的,当然,他的故事粗糙的多,这忠门十二将之所以能博得满堂彩,还是我日夜不休,加以修改润色的功劳。」
「那是个什幺人?」杨逍追问。
「外乡人。」老人随口答道。
「什幺样的外乡人?有什幺特征?」杨逍在脑海中不断临墓此人的身份信息,「口音,或是习惯,你能记住什幺就请告诉我们什幺。」
「让我想想。」老人说完后就静静坐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足足过了2分钟,杨逍忍不住了,「老先生,您想到了吗,这对我们很重要。」
闻言说书老人忽然笑了,一只手搭在桌上,看似随意的伸展开,「抱歉,人老了,记性就差,嘿,刚才一不小心打了个盹,没耽误二位客官的事情吧?」
「没有。」项风尘再次奉上一块碎银子,比之前那块要够分量许多,「姬老先生,您慢慢想,我们等着就好。」
「哎呦,你看,我这一下就记起来了。」收了银子的老人一拍脑袋,露出恍然的神色。
「那是个外地人,口音有些生硬,有点小才气,虽说比不得我,可也远比寻常人强上许多,要是能一心醉心于书海,怕是也能考取一番功名,可惜与我一样,生不逢时......」说书老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,大都是吹捧自己的废话,值得杨逍二人留意的信息少之又少,这也让杨逍积压已久的火气腾的一下烧了起来。
「老人家,那个外地人是我们的朋友,您能说的详细些吗?」项风尘也强压着性子,好言相劝,「你们是在哪里见的面,都说了些什幺,实不相瞒,刚才我们已经见了酒楼的驼背伙计,他说是您让他演的戏,还说好处也是您答应给的。
「哦?」啪的一声,说书老人打开折扇,轻轻摇着,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,
那叫一个悠然自得,「有这种事?」
「我尼玛..::.:」杨逍直接站起身,夺过老家伙的折扇撕成两半,随后一把揪起老家伙的脸皮,用力向外拉。
「痛!痛痛!!」说书老人被这一下搞得措手不及,高人气息全无,「快..
快住手!」
「老棺材子,给你脸不要脸啊!!」杨逍伸手扯开老人的衣服,将里面的银子和铜板都掏了出来,一个铜板也没留,随后将他丢回椅子上,「现在,我问一句你说一句,不然...打死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