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峰先的家属离去,林长珩和徐福贵没有离去,而是取出一壶灵酒,坐在坟前喝着。
一如先前三人同桌,对月笑饮。
只是其中一人,已然化作坟茔土堆。
不会执杯,只能被清风斟满,倾入尘埃。
杯底残酒映着旧时眉眼,月光如旧,却再无人嬉笑怒骂。
……
与徐福贵在山顶坐了一宿,第二日才下山。
正事办完,林长珩没有立即回去的打算。
回到自己在“观霞道场”的小院家中,干净整洁,林长珩却觉得有些陌生。
却突有“咯吱”一声传来,身后虚掩的门被推开。
“啊——!”
随后传来的一声惊呼,既惊又喜,更多的是喜。
林长珩却已听出了来人是谁,又有谁会来?
当即转身,刚刚看到澹台绯月的咬唇笑靥,还未细看,便有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,一道轻盈却又饱满有秩的娇躯已然投入怀中。
“林大哥……”
有如兰的热气在耳边扑腾,带着思念,宛若呓语的声线响起。
两人分别已久,两年未见,当即动情。
大门被狠狠关闭,禁制被打开。
也管不得如今日头尚高,要行那追忆往昔、珠落玉盘之事。
当初,郡主与林长珩实力不说旗鼓相当,也是互有胜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