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还不是在我熊大面前吃屁?」
「灰溜溜地跑了...」
「呃...」山神又得意地打了个酒嗝。
「你说那黑牙,我能知不道?」
「嘿嘿...吾乃暮山山神...这暮山大大小小的事,谁能瞒过我?」
「那厮悄悄摸摸把黑牙丢在我暮山,我能知不道?」
「不就是做个样子罢了,谁叫他爹厉害呢?我不得给他爹一个面子?」
「唉...道兄啊,你可知晓,我们这些小山神啊,不容易啊...」
「你说那寨子?」
「哎...那庙祝带人杀了个三进三出,我能知不道?」
「你可没瞧见那场面,那声势,嚯...我就没见过那幺残暴的庙祝!扛着那三百斤的大刀...一刀下去,就飞起三、四个人头,那叫一个凶残...」
「啥?黑牙?」
「我能知不道?」
「当场就被那火给烧死了。」
「啥玩意?」
「就烧死了呗!」
「没神,绝对没神露头。要有谁来了我地界,我暮山山神能知不道?」
「反正就那庙祝带着人,全给烧了...」
「哎呀,好酒啊...呼...」
噗通...
「呼噜呼噜....」
看着倒地酣睡的山神,老道不舍地将口中啃完的山猪腿骨头又舔了舔,才颤颤巍巍地起身,摇了摇那空荡荡的葫芦,满脸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