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法所言这黑色与白色不同,白色蕴含爆裂之力,摧枯拉朽,黑色则为湮灭之力,破坏悄无声息。
至于威力,倒是没有详细阐述,但字里行间似乎黑色要更强一些。
赵倜略微思想几息,随后左掌往前一拍,同样只用了一成的功力,刹那间便见一枚弹丸大小形状的黑光向前喷射而出,情状看着十分骇人。
怎幺这样小?赵倜不由纳闷,白色元气弹一成功力有拳头般大,这黑色的却只弹丸模样,却是何缘故?
只看这黑色的元气弹疾快无比,毫无声息,转眼就至了灯火前方,接着一闪,灯火扑灭,然后墙壁传来一声轻微闷响。
不好,哪里去了?
赵倜顿时大吃一惊,怎幺威力这般大?这是穿墙而过了吗?
随后不过几息的时间,就听外面主房之内传来一声惊天怒吼:「何方宵小偷袭,啊啊啊————」
赵倜闻声不由傻眼,这是赵父的声音,那枚元气弹破墙跑去主房了吗?
他急忙快步上前,又点了一盏备用油灯,然后凑近墙壁观看,只看就在北墙之上有一个圆形的小孔,大小正和那黑色元气弹仿佛,里面黑黝黝的,不知多深多远。
这厢房和主房两侧墙壁相接,但并非单墙,而是砌了两面土坯靠在一处,至少也有两三尺厚。
赵倜藉助油灯顺着小孔往内观看,就见那边忽然亮起,接着似乎一只瞪大了的眼珠出现,随后一声大叫传过:「倜儿,这,这是怎幺回事?」
赵倜嘴角抽了抽,开口道:「父亲,那个,那个————」
片刻之后,外面传来敲门声音,赵倜急忙走去开门,就看赵父一脸警惕地道:「怎幺回事,怎幺回事?是有外人来了吗?」
赵倜太阳穴跳动,偷瞄了一眼那墙壁小洞,道:「父亲,可曾毁坏什幺东西?」
赵父进入房内,东张西望:「究竟谁在此处施放真气内劲,将那边房屋的胆瓶木箱全部打穿?」
「木箱都打穿了吗?」赵倜惊讶道。
「可不打穿,里面一件我只穿过两次的新长衫都打坏了。」赵父气道:「谁,究竟是谁干的?
」
赵倜眨了眨眼:「这————父亲,就在刚刚————那个,那个黑衣人又来了。」
「什幺?那个黑衣人又来了?!」赵父闻言两只眼睛几乎瞪出眶外,暴跳如雷般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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