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张阿生,这一位……”韩小莹面露尷尬,她確实不认识这位身著小商服饰的年轻汉子。
“在下全金髮,不过是恰巧路过,实在看不惯渔阳帮这般欺人太甚,便忍不住出手相助。”全金髮身形瘦小,说话间带著一股侠义之气,掷地有声。
“他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闹市侠隱全金髮?”张阿生心中暗自思忖,不禁为之一动。
“在下韩宝驹,多谢两位少侠仗义援手。”韩宝驹抱拳行礼,態度诚恳,言辞真挚。
“原来是马王神韩宝驹,久仰大名,如雷贯耳!”全金髮显然对韩宝驹的名號早有耳闻,连忙还礼,神色间满是敬意。
“爹爹!”韩小莹突然一声惊呼,眾人的目光隨之转向。只见韩父毫无徵兆地昏迷过去,少女韩小莹眼眶中已然蓄满泪水,神情慌乱,一时间没了主意,尽显无助。
韩宝驹赶忙快步上前查看,眉头紧锁,面露忧色,焦急地说道:“伤势严重,恐怕性命堪忧。先送医馆救治,阿生兄弟,搭把手,把人抬上马。”
张阿生赶忙应了一声,与韩宝驹一同小心翼翼地將韩父抬起,轻轻扶上黄马。韩小莹则紧紧跟在马后,寸步不离,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韩宝驹安置好韩父,转身面向张阿生和全金髮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渔阳帮在嘉兴府权势滔天,一手遮天,此次咱们杀了他们的人,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。二位不如与我同去医馆,咱们从长计议,如何?”
全金髮略作沉吟,权衡利弊后,点头应下。
张阿生心里清楚,眼前这几人日后便是生死与共的结义兄弟,自然不会离去。
於是,两人便隨同韩宝驹一同前往医馆。
眾人匆匆赶到医馆,赶忙请大夫为韩父诊断治疗。韩小莹此时还惦记著张阿生之前为自己挡了一击,受了內伤,便关切地想让他也一同治疗。
张阿生轻轻摇头,示意无需担忧。他此刻才惊喜地发觉,铁布衫横练已悄然进入第二层铜皮之境。
得益於自身横练的天赋,他的臟腑已在气血的滋养下,正悄然自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