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多年她苦练武功,更是在完顏康那里得了全真派正宗玄门心法,自认为已修成了九阴白骨爪。
这一爪若是抓实,便是要將他的脑袋抓出五个窟窿。
“这些年...”张阿生稳坐如山,右手食指中指併拢如剑,轻描淡写点向对方掌心,“你虽然有些长进,但还是不够看啊。”
指爪尚未相接,梅超风忽觉掌心刺痛,仿佛有钢针要透掌而出。
她急忙变招,身形如陀螺急转,黑袍“哗啦“展开,瞬间绕到张阿生左侧,爪风直袭太阳穴。
张阿生仍旧端坐,只是那两根铁指如影隨形,始终遥指她掌心要穴。
梅超风连换七种身法,黑袍在厅內捲起阵阵阴风,九阴白骨爪的破空声不绝於耳,却始终被那两根看似笨拙的手指逼在一尺开外。
“啊——!“
梅超风突然厉啸,竟不顾掌心空门大露,独臂抡圆了朝张阿生头顶拍落。
这一爪含恨而出,指甲上隱隱泛起青黑色,显然已將毕生功力尽数灌注其中。
“噗!“
血飞溅。张阿生的铁指后发先至,如热刀切牛油般穿透梅超风手掌。女子惨白的面容瞬间扭曲,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。
自己几十年的苦修,在这一刻竟如此不堪一击,这让她如何能甘心。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张阿生毫不留情,铁指一转,径直朝著梅超风的眉心点去。这一指若是点实,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她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