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略一沉吟:“你资质上佳,武功虽稍逊为师,但与你师娘已在伯仲之间。”
对於这个说法,陆大有没有反驳,而是提出道:“可师傅可曾记得,就在一年前,弟子在眾师兄弟中不过中人之资。”陆大有目光灼灼,“正是弟子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修炼法门,才有今日进境。”
岳不群眉头微皱:“你是说《混元功》?这岂不是正说明內功根基的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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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如此。”陆大有趁热打铁,“那师傅可曾想过,眾师兄弟中,或许也有人如弟子一般適合混元功得人呢,但是他们却没有机会接触,华山九功是否有適合他们的功法?”
见岳不群若有所思,陆大有继续道:“弟子明白师傅对內功根基的重视。但如今眾师兄弟內功已有小成,是否该让他们尝试其他功法?比如刀法、拳脚之类?毕竟...”
他顿了顿,声音压低,“嵩山派左冷禪虎视耽耽,我们时间本就不多了。也该让师兄弟们为师傅分忧了。”
岳不群脚步微顿。河风拂过,吹动他紫袍下摆。他凝视著这个往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弟子,忽然发现对方眼中闪烁的光芒,竟与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。
“你且说说看。“岳不群终於开口,语气中少了几分严厉,多了几分探究。
陆大有心中一松,知道师傅已经动摇了。
他整理思绪,缓缓道出这些日子来的想法。二人就这样沿著渭河並肩而行,时而驻足细谈,时而沉默赶路。朝阳渐渐升高,將师徒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渭水河畔的华西小镇。陆大有与岳不群策马而至,远远便望见令狐冲与一眾华山弟子已在镇上的客栈休整。
客栈门前,几名弟子正擦拭著长剑,见师父与六师弟归来,纷纷上前行礼。
『六师弟!“令狐冲第一个衝过来,一把抓住他的手臂,“你可算回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