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害武林同道这等滔天罪名,刘某自问无此能耐,更无此心!此等重责,刘某万万担当不起!”刘正风语气依旧平稳,却透著一股不屈的韧劲。
费斌厉声断喝,图穷匕见:“刘正风!你休要狡辩!你与魔教长老曲洋暗中往来“刘正风!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!你与魔教长老曲洋暗中往来,勾勾搭搭!
恐不知你与那魔头东方不败有何密谋,设下何等毒计,欲害我五岳剑派乃巧至天下正派同道!此乃通魔叛道,罪不容诛!即便你金盆洗手,洗不掉你通魔之罪!”
“荒谬!”刘正风断然否认,“刘某行事,仰不愧於天,俯不作於人!毕生所求,唯音律之共鸣,心性之通达!与魔教教主密谋?危害武林同道?此乃无稽之谈,费斌!你空口白牙,罗织此等弥天大罪,污我名节,毁我声誉,究竟是何居心?!
陆大有在费斌现身、气势逼人之时,便已不动声色地鬆开了对史登达的钳制。
他冷眼旁观,听著刘正风这番义正词严却又语义微妙的辩白,心中瞭然:这位刘师叔终究过不去心中那道坎,无法有违本心地直接否认与曲洋的相识。
他用激烈的情绪和对自己“清誉”、“无心危害”的强调,来引导眾人忽略“是否认识”这个关键事实,让在场群雄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在全盘否认费斌的指控。
这文字游戏,玩得险之又险,却也透著一丝无奈与坚守。
此时,史登达终於奋力挣脱了陆大有的钳制,狠狠了陆大有一眼,迅速从怀中取出一面绣著五岳图案、象徵五岳剑派盟主权威的令旗,高高举起,扬声喝道:“左盟主有令!刘正风勾结魔教,罪证確凿!五岳剑派各派,可自行清理门户,格杀勿论!”
“你说我勾结魔教危害武林可有证据?不能仅凭左盟主一面令旗,几句空话,左盟主就能定人生死,污人名节?天下可有这般道理?”刘正风说道。
“不错!”定逸师太霍然起身,“费师兄!刘师弟乃我五岳同道,德高望重!岂能空口白牙便扣上通魔大罪?若无真凭实据,便是污衊!恆山派第一个不答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