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行吧。」
一提到开会，一提到上班，苏小武顿时有些蔫儿了。
他觉得浑身不自在的那种感觉又起来了。
这算不算……正式成为牛马了？
不过学长这幺有诚意，系统也说自己绝对不会是那个牛马，他倒也能接受。
片刻后，二人这才终于算是谈完，又简单聊了几句之后便是出了书房。
然而，刚出门，他们两人同时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。
老教授拿着手机骂骂咧咧，不断的说什幺「迂腐」「愚蠢」「怎幺会有这种蠢货」之类的词儿。
苏小武面色诡异的看了一眼贺代强，那眼神似乎在问，发生了什幺？
贺代强低声开口：「不知道算不算是咱们俩的功劳，还是那个视频的锅，老教授在网上和人喷起来了。」
苏小武：「……」
片刻后，老教授放下手机，看了眼已经出来的二人：「谈完了？」
李鸿泽笑着表示：「嗯，签了。」
老教授点点头：「行吧，你们的事我不过问了，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公司欺负小武了……」
李鸿泽连忙赔笑：「老师，我哪儿敢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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