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人长什么样?”
“六十来岁,瘦瘦小小的,一双斜眼。”听到这儿,陈敬之皱起了眉。
“斜眼?”
没等陈敬之说话,旁边宋二爷却开口了,“你说的是秦歪眼儿吧?都死多少年了?”
陈阳意外的看向秦州,“二爷,你认识他?”
“呵。”
宋二爷吸了口旱烟,“以前跟你太爷爷学过一段时间杀猪来着,那会儿老往咱们村跑,这人手脚不干净,偷我家玉米……”
“玉米?你忘了那事了?那会儿集体的时候,这孙子跑南瓜地里,把南瓜掏空,往里面拉粑粑,我现在都还记得,刘二婶把南瓜切开时,那惊天的叫喊……”旁边一个老辈子接过话茬。
这又是什么操作?
宋二爷怕陈阳不懂,还给详细介绍,“这老南瓜,你把它切掉一块,把里面掏空,再把切下来的部分给安回去,过段时间,它是会重新长好的……”
陈阳脸皮抽搐了一下,“二爷,你大可不必讲的这么仔细。”
“啊哟,你们说他呀,都死了好多年了吧……”
“嗯,听说是埋煤矿里了……”
……
村里人不缺八卦精神,被宋二爷一提醒,好像都记起来了,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辈子,认识这个秦州的人还不少。
你一言我一语,很快给陈阳脑海里勾勒出了一个形象。
这个秦州,坏透了。
陈敬之坐在旁边,只是听着,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。
聊着聊着,便到了中午。
鞭炮过后,开席了。
陈阳和宋开明凑了一桌,也许是宋开明人缘不怎么样,这桌并没有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