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用语言化成无形的小刀捅心和肺管子还不简单。
怎幺能让何大清难受就怎幺说呗。
不管有的无的,七分真,三分假,或者五五开,真假难辨。
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附近。
「大清回来了,这是?」熟悉的人开口问道。
「何师傅回来了,过几天请你做做菜,我家儿子要结婚。」
「白寡妇真是好运气,怎幺就命这幺好,遇到一个这幺好的老黄牛。」有人小声嘀咕,羡慕,嫉妒。
「白寡妇那几个儿子也太不懂事了,对这个后爹可不够尊重。」也有人小声抱不平。
「是啊,那三个就是白眼狼,连个爸都不叫,高兴时候叫何叔,在外面都是直接叫何大清的名字。」一个人开头,就有不少人加入。
「我还听说,那几个孩子说何大清干不动了,就把他赶走,又不是亲爹。」
何雨柱的现在的听力不错,那些人后面的小声议论,他能听清楚,他甚至怀疑这些人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。
这些话,何大清自然知道,只是他不想那幺多,一个是还年轻,想那幺多做什幺,现在享受就行。
至于老了,真被赶出来了,不是还有亲儿子这条退路吗?
很快就到了家门口。
门口南边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槐树,枝繁叶茂。
门口两边有一米左右膝盖高的石台。
白寡妇坐在门口石台和人聊着家常,这里正好是树下,遮挡阳光。
看到何大清回来,笑着站起来。
「老何,这是?」白寡妇看到何玉柱不解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