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口风紧的很,前几天镇上和县里来,我都儘量在往低了说。”
易龙易虎也纷纷开口。
“舅舅,我们口风也紧。”
“保证不说出去。”
“干嘛,干嘛,突然整这么严肃?”陈家志笑了笑,“多大点事,我肯定是信你们的。”
迎著几人期盼的眼神,陈家志淡淡的说道:“现在公司所有版块加起来一天能有60多万元的销售额。”
“哇~”
“廝~”
“淡定,別整这么夸张,你看连都跟著你们拍了。”
一家人的反应都很震惊,因为这个涨幅很夸张。
而且都清楚最近除了迟菜心,其实整体行情较为一般,能有这个收入属实了不得。
易龙算了算帐,说道:“舅舅,如果要每天都这样,一年的销售额都超过两亿元了!
你做生意太厉害了!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陈家志摇了摇头,“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,看看你爸爸,一天累成什么样了,我和你舅娘也很累,做生意想赚钱没那么容易。”
易虎搭话道:“少赚钱不就没那么累了。”
“有可能更累,或者说你只是想少赚点钱人也轻鬆点,但很可能生意直接就没了死了,最后一分钱也没赚到。“
陈家志想起了这次同兴泰在香江与区泰记、从玉的交锋,喝了口酒,隨后娓娓道来。
他从第一次去从化观察从玉菜场开始回忆。
谈及了刘云帆被挖,出口业务被抢,双方在香江的业务天然存在竞爭,同兴泰被针对,佯装反击合兴与永隆一整套围绕迟菜心、鸡心芥、生菜所做的布局被他细致的剖析了一次。
很多细节即使李秀和易定干也是第一次听到。
“舅舅,你真厉害,也真狠。””原来这就是商战,无所不用其极。“
陈家志有些汗顏,他哪懂什么商战,完全是摸著石头过河。
“我其实不擅长与人爭斗。”
“拉倒吧!”
易定干喝了口酒压压惊,“我现在心里都发麻,还好我和你是一伙的。”
陈家志感觉老爹老娘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了,只有李秀面色如常,陈家志颇为心安冲她笑了笑。
是夜,李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“家志,要不还是再给你找个保鏢算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我看香江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,大老板都有配好几个保鏢,你现在也肯定算大老板了。”
“渍,別人大老板还养秘呢~”
“嘶——轻点——痛—唔~”
易定干也趟在了床上,喝了点酒,一身疲惫,呢喃道:“家志还真是越来越像生意人。”
“你也很厉害。”陈家芳也趟了下来,“家志也说了,没你把菜种出来,他也把钱卖不出来。”
“他比我更会种菜。”
“个也做不完那么多事,你以前的信和那股不要脸的劲跑哪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