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崎纱夏快意的注视著二人的情绪变化,但通红的眼眶,闪过泪,她置之不理继续拿起“刀子凌迟”:“momo,也在和他交往,我们的忙內之一,彩瑛也在和他交往……”
“算上我,光是twice就有五个人,在和他交往?”凑崎纱夏轻颤的声音,倾诉著自己內心的苦楚,她抬起手背故作洒脱的看了眼赵美延:“这些,你都知道吗?他难道这些也给你说了莫?”
袁sana刺激道,光看表情,就知道赵美延和金智秀,两个小笨蛋,被蒙在鼓中,逐渐扭曲的面孔就像她和成员们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状態一样。
美延吶——哈赛给——我剑也未尝不利!
今日,就是你庞延的落延坡……
凑崎纱夏的话很不平静,但语速很快,像是想要快速掠过这一段一般,话音落地——赵美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她原本攥紧的拳头“咚”地砸在茶几上,指节泛著青紫,她张著嘴,白皙的脸蛋,不敢相信张开沙哑的声线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再说一遍……”带著哭腔的话音颤抖的很。
凑崎纱夏抿了口酒,昂起头,也有些不耐烦的喊道:“我说,算上我们twice,你、金智秀,裴珠泫——他——宫诚,一共同时交往了八个女亲——女朋友——亲爱的——听明白了吗?”
发泄似的喊声,似乎像是要把自己承受的痛苦,全部摊在两人面前——一袋米要扛几楼!
“多,多…多少?”
金智秀彻底僵在原地,哆嗦的开口,瞳孔里的光彩瞬间熄灭,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苍白。她下意识举起双手,指尖在眼前微微颤抖,像是要数清“八个”到底是多少……
赵美延、裴珠泫、凑崎纱夏、名井南、平井桃、孙彩瑛、林娜璉,再加上自己……一个、两个、三个……八个!每数一个,心口就像被钝刀割一下,疼得她呼吸都发紧:“八,八个……”
金智秀喃喃地重复著。
“阿西……”她难以置信的骂了一声,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些被她当成“无稽之谈”的【每日一緋】小道緋闻……
沃日你****个畜生!
在慢慢消化了这个信息含量爆炸的內容后,赵美延眼底的震惊变成了崩溃的猩红,她张著嘴看向凑崎纱夏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喉咙里打转、
平井桃、孙彩瑛、凑崎纱夏、名井南…男亲一下多出来,四个女亲,这踏马谁受得了啊!
他居然同时和这么多人交往,赵美延一直以为算是很了解宫诚了,可踏马的——我还是看轻你了啊……
刚还偽装成钢筋铁骨的心臟,此刻心口像被巨石压住,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又艰难,窒息感顺著喉咙往上涌,让她几乎快要栽倒过去,赵美延扭头看向金智秀,带著哭腔的嗓音,彻底隱忍、压抑不下去:“欧尼啊……”
哈基诚:掠氧侠——干活!
“我快不能呼吸了。”
在说出这句话时,赵美延的视线里,连带看著金智秀和凑崎纱夏的脸颊,都有些重影。
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“庞延”……她猛地捂住脸,肩膀剧烈颤抖,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,“呜呜呜呜,为什么?”
金智秀听著赵美延的哭声,心里的窒息感更重了,眼泪“啪嗒”落在地板上,她突然扬起沙包大的拳头,“哐当”一下砸在茶几上,“荒谬!!!”
坏了,是真伤!
她红著眼睛怒吼,声音里带著自己都不信的倔强,“他……不是那样的人!!!”
八个——他怎么有时间的啊?
宫诚——你——淫乱!!!
赵美延捂著脸的手还在发抖,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声越来越大,最后乾脆卸了所有克制,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出来。她猛地放下手,通红的眼睛里满是血丝,原本柔和的五官此刻因愤怒和痛苦拧在一起:“他怎么能这样啊……”
怪不得,男亲总是有恃无恐的。
从四个——到八个,下一次呢?
会不会是——十六个?
赵美延绝望的不敢想下去……
客厅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,哭声、质问声混在一起,凑崎纱夏偏过头,望著窗外的大雨,眼尾的湿润,蔓延到整张脸,喉咙里像堵著,但又看了看金智秀,赵美延扭曲的面孔时,心里的苦楚稍微减轻了些。
“呜呜呜~”
“哇!”
“sana,这是假的对不对?”
凑崎纱夏心绪莫名,眨了眨掛著泪珠的睫毛看向,正双手扒拉著自己肩膀痛哭流涕的金智秀,心底却和窗外一样,下起了瓢泼大雨。
眼前的,赵美延,金智秀,包括自己,都是试图用一颗真心栓住宫诚的人,组合里的娜璉欧尼,mina,也是如此。
至於momo和孙彩瑛,对待此事的態度存疑。
可试图拴住宫诚的,似乎都没有好下场,凑崎纱夏一时间不由想起了名井南——mina,你真的栓得住他嘛?
“你不是否认在和宫诚交往吗?”凑崎纱夏整理了下思绪,抬起眼皮看向金智秀,不屑的反问道。
你再装啊?
视线里,金智秀原本高高扎起的马尾早就散了大半,几缕湿发黏在额头和脸颊上,那双知性、温柔的眼睛,在这一刻扭曲的厉害,双眼遍布血丝,看起来甚至有些癲狂?以至於那张清丽动人的脸颊,只剩下凌乱的狼狈。
她张了张嘴,想反驳,想辩解“……”,可在偷看了眼,一旁环抱著膝盖,埋头失声哽咽的赵美延后,她心底就更踏马痛了!
自己也算是被“绿”了吧?
难道还要看別人的脸色,小心翼翼,顾忌甚多的行事嘛?
说不准就是因为,自己小心翼翼惯了,没有拿出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的气势,驱赶那些女孩,才让那个【初生东曦】墮落到如今的地步?
这些念头像野火一样在脑子里烧起来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“我是喜欢他没错,怎么了?!!!”金智秀崩溃的大吼出声,歇斯底里的看向凑崎纱夏,攒了多年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突然衝破喉咙……就连一旁痛哭的赵美延都惊动的投来了目光,但此刻她自嘲一笑,根本没心情去管这些。
瞅著这位欧尼这幅样子,估计是没得吃呢。
这么一对比,她痛苦的心,还是很痛苦啊……
金智秀踉蹌著往前迈了一步,声音里的歇斯底里渐渐变成了颤抖的哽咽声:“他…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……”
八爪鱼先生?
还是八岐大蛇?
我艹你的,宫诚……
难以置信,不解的询问下,客厅里没人回答她,金智秀冷不丁扭头看了眼赵美延,眼神埋怨的咬著嘴皮,粉嫩的唇瓣,瞬间破出血丝。
你怎么看管那个【初生东曦】的?
粗重的喘息声下,看著赵美延梨带雨的脸蛋,金智秀无力,又绝望的双腿一软,重重坐在地上,轻薄的后背,抵著沙发腿,像个被抽走所有力气的木偶。
金智秀大脑一片空白的抬起手腕抹了把眼泪,却越抹越……她忍不住大口灌了口酒,崩溃的抬起惨白的面容,愤怒道:“宫诚——”
“——你让我没有爱啊!”赵美延抽泣的蒙著头,边哭边嘶吼了一声。
凑崎纱夏红著眼睛,诧异的看了眼如此默契的二人。
金智秀还未发泄出来的话语,顿时戛然而止的噎在喉咙里,视线模糊的看向赵美延…你说的,都是我的词啊……
男亲让给了你,现在台词都要抢莫?
一时间,她心底更加悲痛交加,像窗外的暴雨和“轰轰”的雷声一样,难以平静。
“吸溜……”
赵美延抽了抽鼻子,止住了哭声,像是想起了什么,突然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,她连忙从地毯上站起身,朝臥室走去,但摇晃的身影,看起来无助极了。
她忙不迭的走进臥室,从床头边的抽屉里,拿起了那本棕色的日记本,一边吸气的控制情绪,一边手指快速的在上面一页页纸张中,翻到了一个由机票製成的书籤。
在看到那张过期了2年的机票后,赵美延哭红的眼睛,闪过一丝不甘,酒劲儿和突如其来的“晴天霹雳”,让她脑子一团混乱,她將日记本合上隨手扔在了床上也没管那么多,紧接著攥著过期的机票,赤著脚朝客厅走去。
……客厅里。
在凑崎纱夏一脸惊讶,金智秀沉浸在不敢相信,宫诚居然会墮落如此的崩溃下,赵美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將机票放在自己白嫩的大腿上,拿起手机拨去了宫诚的电话。
从首尔——飞往北海道,哪怕上面的航班起飞日期已经过去了两年,可男亲说过,永远作数的。
“是我……”
电话接通后,赵美延深吸一口气,哽咽的开口。
在凑崎纱夏和金智秀侧耳倾听下,她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张机票,眼眶止不住的流泪,没给宫诚先开口的机会:“如果有多一张过期机票,你会不会带我一起走?”
“去北海道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