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必这么了解,还有其他的方式。”
陈学兵恨恨说着,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衣触到平坦又充满弹性的马甲线,环抱辛梦真的手臂不禁紧了一点。
两具年轻的身体挤在一起,充满暗示。
这一刻陈学兵心中的其他杂念都已消失,只剩下了某种单纯的杂念。
辛梦真察觉到什么,耳根刷地红了。
她慌忙转移话题道:“你你多久回去?”
陈学兵死活不转话题,紧紧围绕某个议题展开:“回哪?酒店?我还没订,你给我订好了。”
“不是,回重庆。”
“不回,明天就在上海买房子。”陈学兵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她修长的脖颈边,闻她的发香。
辛梦真挣扎不开,反而是几次用力导致体温升高,发散着一种旖旎的味道,陈学兵十分沉醉,想着今天就是天塌了,也得把她拿下。
“额那你周一能不能和我去见一位学长?”辛梦真无奈使出了杀招。
“学长?”陈学兵睁开眼:“什么学长?”
“比你还厉害的学长。”
“哪方面?你们复旦学习比我厉害的可太多了。”
“当然是做生意啊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真的,比你厉害得多。”辛梦真语气笃定。
天真的塌了。
陈学兵放开手:“谁??”
辛梦真趁机跑开,抿着嘴轻笑。
“去了你就知道啦,逮翻许~”(‘大番薯’粤语口音:傻子)
陈学兵瞪着眼睛指着自己:“我,大番薯?你食碗面反碗底(忘恩负义),在家里有地位了用不上我了就找学长是吧?”
“嘻——你不是喜欢我说粤语啰?bb~来追我啊。”
辛梦真一声“bb”把陈学兵魂都叫酥了,喊完就跑。
陈学兵想起一个费氏笑话。
你追我,你追到我,我就让你嘿嘿嘿。
兵哥一抬脚,就是风一般的速度。
“啊——”
辛梦真迅速被逼近,很没美女包袱地尖叫。
……
夜,金茂大厦,酒店。
“粉肠!”
“水鱼!”
“猪扒!”
“碌葛!”
“大头虾!”
俩人关着灯,开着窗,在床上学粤语。
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学粤语,只是陈学兵死皮赖脸连亲带摸也拿不下辛梦真之际,无奈只能让她用粤语再叫声“bb”听听,结果衣服被扯得皱皱巴巴的辛梦真坐在床头一边整理散乱的头发,一边潮红着脸对着他疯狂输出。
一个广东人对着你报菜名绝对不是什么好意味,不过辛梦真只是娇嗔。
粤语水果里真正的粗话是“杏加橙”,通“冚家铲”,全家死精光的意思。
辛梦真反抗的力气惊人,陈学兵也没继续搞“就亲亲绝不乱摸”“就摸摸绝不乱动”“就蹭蹭绝不进去”三件套,拉着她的手侧靠在枕边,静静看她。
辛梦真见他安静,也放松下来,看着窗外。
侧脸,被上海的霓虹灯光刷上一层滤镜,像一幅动漫版的爱情与美丽女神阿芙洛狄忒,让人不忍破坏。
“生日快乐,20岁了bb。”
清冷的声线说出柔情的话,陈学兵听得心旷神怡,于是得寸进尺地笑道:
“不习惯这么叫的话,叫老公也行。”
辛梦真眉头蹙起,有些恶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