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伯斯却目光狡黠，口风岿然不动：「80%。」
这段时间他算是认清了中国人的砍价和擡价的绝招：先给一个地板价或者天价。
「我记得你不喜欢浪费时间。」陈学兵一步到位：「75%。」
「80%。」贾伯斯仍说道。
陈学兵脸色沉了。
「那我一分钱也不出！人员支出全部由你们负责！并且我的软体必须要获得接口支持！这些要写进合同里！」
「你的软体要符合美国的一切法律。」
「废话。」陈学兵用中文骂了一句。
贾伯斯志得意满地和陈学兵握手离去，看起来很享受这次上风。
陈学兵等他消失在视线，笑容才慢慢扬起，逐至深邃。
这下算是把苹果再研发的进度完全掌握。
接下来，可以好好研究苹果供应链了。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，演示厅里情绪十分热烈。
大学生和论坛网友们在十五个展台前排着长队，只求五分钟的亲手体验，感受人机互动的未来革命。
记者们在队伍中来回穿梭，寻找那些体验过的人询问对此发布会的两极感受。
「他们是真的想让我们用手机上网！不是WAP网页那种网，是真正的网际网路！比电脑还要酷！」
「WIFI！太棒了！」
表示震撼的声音十分强烈。
「我买过国产的Hopen OS手机！2003年第一台G800我就买了！」
「不支持软体扩展，操作性差！没有新意！」
「我等了它三年！」
「从今天开始，我不等了！我要买麒麟！」
「Hopen OS和昆仑OS比起来，简直就是渣渣！」
「渣渣中的渣渣！」
「我现在是昆仑OS的铁粉！奇点手机的铁粉！你要问我感受，我就俩字！」
「牛！哔——！」
记者仿佛听到了长久的消音，只能无奈将话筒转向一个看起来比较沉稳的中年人。
「咳，我觉得，这是作业系统国产化的里程碑，作为中国人，陈进的事情让我痛心，咱们现在缺芯少屏，就应该从这个关键的进步出发，推动核心器件的自主研发.」
陈进的事情至今没有完全定性，记者听到中年人开始指点江山，赶紧转头找到了一个眉头深皱的青年重新采访。
「我觉得奇点做得不好！」
「哦？」记者总算听到了反面的声音，「怎幺不好呢？」
青年有些愤愤：「诺基亚第一款搭载塞班的9210！五年前！卖咱们6250块！麒麟为什幺卖3999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