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拿着匕首刺向了我。
可是,为什幺?
就算是梦,可为什幺要做这样的梦?
陆远秋再次仰躺,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,许久回不过神来。
「好冻啊。」身前的人像婴儿似的缩了缩,口中发出一声轻咛。
陆远秋伸手将沙发套往上拽了拽,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肩膀,白清夏这时醒了,从陆远秋的胸膛上擡起了脑袋。
鸦雀无声的注视。
她突然睁大眼睛,记忆读档,惊呼一声后立马从陆远秋的身上坐了起来,陆远秋的视线习惯性地上下一晃,白清夏反应过来后又用沙发套裹住了身子,脸颊红得很,喘息也十分迅速。
她低头看了眼,从地上拾起了自己的裙子盖住了陆远秋的下身,然后自己侧过了身。
「呃————」陆远秋张嘴,突然又默默闭上嘴巴,因为他觉得白清夏这个时候可能会拒绝跟他交流。
女孩渐渐地将整个脑袋都缩进了深灰色的沙发套里,脸颊和耳垂一起充血,脑袋像个圆滚滚的番茄。
陆远秋突然笑了下。
他还是更爱现实,而那只是个梦————
梦又能代表什幺?什幺都不代表,光怪陆离的,什幺意思都没有,不可能会影响到他在现实里的任何判断。
「昨天有点烧糊涂了————」他坐起身,挠了挠头,主动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