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尝了口,立马吐了,她则哈哈大笑。
钟锦程挑了个双休日带着儿子和郑一峰一块儿过来探望小宴禾,郑一峰反正家离得近,抱着女儿,他们老婆都没来,婴儿房里像是三个爸爸在讨论着各自的育儿经验。
当然,目前「爸爸经验条」只积攒到换尿不湿这一步的陆远秋,他最了解的「学问」是不同颜色的屎分别代表着什幺,就比如刚出生三天,婴儿便便会从墨绿色转为黄绿色。
「朔朔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,书包都买了,你俩孩子却还一个不会说话,一个刚出生。」钟锦程感慨道。
他说完拍了拍儿子脑袋:「念!」
坐在一旁穿得像个时髦小帅哥似的朔朔嘴巴张大:「锄禾日当午!汗滴禾下土!谁知盘中餐!粒粒皆辛苦!」
陆远秋眼角抽搐:「太卷了吧————」
「啥玩意?」钟锦程没听懂。
郑婉君已经能扶着东西站住脚了,她穿着可爱的小纱裙,趴在婴儿床的旁边,小肉手好奇地朝陆宴禾双腿之间的小玩具抓去。
「喂喂!」郑一峰连忙将女儿的手给拽了回来,此刻连他这木头脸都没绷住想笑。
「哎呦忘了,忘给这臭小子换新尿不湿了。」陆远秋赶紧上前,顺道瞟了眼厨房里的白清夏,免得白清夏抓住机会数落他。
郑婉君被拽回来后懵懵地看着爸爸,张开嘴巴:「啪啪~啪啪~」
钟锦程眼睛睁大:「你女儿在讲什幺?」
「她说的爸爸————你以为呢。」郑一峰眼睛斜他。
柳望春最喜欢朝陆宴禾做鬼脸,每次都能把陆宴禾逗哭,她却不长记性似的,次次见,次次做,陆远秋上一次忍无可忍直接在婴儿床边揪起了她的耳朵,揪得她嗷嗷叫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