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解释:「今天在超市突然想起了爸爸妈妈在一起的那天,也是妈妈的生日,你妈妈穿着一身像枫叶一样红的裙子,她当时在台上跳的舞,就是给这首歌编的。」
「妈妈会跳舞吗?」陆宴禾疑惑地扭头。
白清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,回应儿子:「十来年没跳了,都忘的差不多了,不过当年那件红裙子我还留着呢。」
她最后半句话是朝陆远秋说的。
陆远秋把歌曲按了暂停,笑着道:「真巧,你的演出视频我也一直保存着呢。」
「我要看!」陆宴禾站起身。
陆远秋坐在沙发上,从文件里找到那个视频,点开,父子俩的脑袋一齐凑上前,把手机屏挡得严严实实,想起当时身在台上跳舞,心却全部飞到陆远秋那边的情况,白清夏此刻尴尬的很。
她用手将父子俩的脑袋挤在一块儿,难为情道:「没什幺好看的,当时都差点跳错了好几拍,别看了,别看了。」
因为当时想的全是确定关系这件事,全程心不在焉。
「妈妈好漂亮,像蝴蝶一样。」陆宴禾痴痴评价。
「那明明是一只被枫叶染红的白天鹅。」时隔11年,已为人父的陆远秋纠正儿子。
白清夏笑了起来,终于将脑袋挤进了父子俩之间,陆远秋能感觉到老婆的耳朵热热的。
他接着道:「爸爸以前经常喊妈妈小天鹅呢,好久没喊了,现在说出来都有点生涩,没当初那幺顺口了。」
陆宴禾扭头,贴着妈妈香香的脸颊问:「爸爸现在喊妈妈老婆,为什幺妈妈从不喊爸爸老公呢?罗阿姨和苏阿姨都喊钟叔叔和郑叔叔老公,就妈妈不一样,只喊你的全名,妈妈是不是不爱爸爸?」
白清夏闻言目光嗔向儿子。
臭小子话密,该打。
陆远秋微笑解释:「当然不是,宴宴,因为妈妈对我的爱永远都是少女时期最青涩的爱,从没变过,她那时候喊什幺,现在依然会喊什幺,就算头发白了,她还是当初那个对陆远秋爱得炙热的少女,她喊得不是名字,是她的青春。」
陆宴禾听不懂,只感觉妈妈滑滑的脸颊开始变热,他扭头看去:「妈妈的脸好红,像猴屁股。」
「没意思,走了。」白清夏将脑袋抽走,起身朝卧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