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手了。”
女孩在里面开门后,陆远秋微笑着晃动手中的信封。
白清夏嘴巴微张着接过,转身往屋里走去:“进来把门关上。”
她头发扎成丸子,现在穿的还是睡裙,白色的睡裙领口很大,此刻歪斜着,一侧肩膀露出了大半,那一侧的紫色肩带清晰瞩目,裙摆下是半截如雪的纤细小腿,拖鞋后露出的小巧脚后跟粉扑扑的。
前方窗户的光很亮,映出了宽大睡裙中纤细窈窕的阴影。
“你在家就这么穿?陌生人看到了这不得生出歹念?”
白清夏回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:“门上有猫眼,我又不会给陌生人开门。”
张阿姨在午休,两人进了白清夏的房间关上门,陆远秋走到床边坐下,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,白清夏则老实地坐在他的大腿上,眼眸认真地打量着信封的外表。
陆远秋将下巴搭在她雪白的肩头,一起观察信封。
陆远秋:“拆吗?”
白清夏轻咬下唇,似乎在纠结。
其实没什么纠结的,拆肯定拆,白清夏只是有点没心理准备。
而且两人都清楚,结婚纪念日写给老婆的信无非是一些风雪月的情话……但在他们二人看来,这信的内容就是很珍贵。
因为这是白颂哲留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清醒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