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突然睁大眼睛:“对了,郑一峰比他弟弟大9岁,如果郑叔叔是在郑一峰3岁的时候消失的,等于六年后郑一峰的弟弟才生下来,那郑一峰的弟弟是怎么来的???”
弦外之音是叶阿姨难不成……
但不可能啊,这两年从郑一峰的描述中来看,叶阿姨不可能是这样的人。
白清夏跟着理了理思绪,忍不住提醒:“写信的时候郑叔叔还没出发去米国,有可能是看我爸爸出了事,他又留在芦城待了几年,他后面有没有再去米国我们都不清楚。”
“也是。”陆远秋拍了下脑袋,差点被这杂乱的时间线给绕进去。
白清夏说的对,郑叔叔后来有没有再去米国都无法确定,更没办法判断出他此刻是否就在米国。
但米国总算是一个希望了,眼下的情况总比之前人杳无音讯的状态要好得多。
陆远秋:“等郑一峰的二叔怎么说。”
白清夏“嗯”了一声,随即像是想起来了什么,她拿起床边被撕开的信封和信纸,低头将两只雪白的脚丫撺挤进拖鞋里,朝陆远秋道:“我想让我爸爸看看这封信,也许他能想起来点什么。”
“行。”
陆远秋跟在后方,看着白清夏小心翼翼地推开白颂哲的房门,门刚打开,白清夏眼眉挑动了下,本该午休的时刻白颂哲却坐在床边,神情木然。
“他之前这个时候都睡觉的,今天怎么起来了?”白清夏带着疑惑朝床边走去。
陆远秋倒是毫不意外:“我每次过来的时候他都没睡觉啊,可能是怕我对他的宝贝女儿做什么吧,岳父大人这警惕性也太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