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爽哥快!吃饭了,今天我要干三碗!”阮月如一手指天,气势如虹。
曹爽哈哈大笑。
他看向阮妈妈,发现阮妈妈也在打量他,曹爽笑容收敛了些,刚刚准备摸阮月如头发的那只手忍不住抓了抓裤子。
五人的饭桌气氛很古怪,只有阮月如和弟弟在用心干饭。
这是曹爽生平吃得最扭捏的一顿饭,稀有的程度甚至能刻在墓志铭里。
“小曹是芦城本地人吗?”穿着白衬衫的阮爸爸开口问着,他看起来像大公司的高层精英。
曹爽摇头:“芦西县的,不过在市区这边住了得有七八年。”
阮爸爸笑着点头:“哦哦,未来打算在这定居了是吧?”
“呃,看情况吧……”曹爽的手在桌子底下挠了挠大腿,手心有汗。
妈妈回了老家,这边租了七八年的房子也退了,他现在等于在芦城没有住的地方……定居?芦城的厕所他拿全身家当都买不起。
虽然阮妈妈一直在观察曹爽,但阮爸爸显然比她更健谈一些,阮月如的性子估摸着大部分是遗传了爸爸。
阮爸爸:“在这生活七八年,朋友基本也在这,以后最好还是在这定居,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年轻的时候学校遍布天南海北,朋友也是五湖四海的,一个个结婚我都懒得去,太远。”
他说话时抬手,苦恼得摇头。
“哈哈。”曹爽以笑回应。
他瞥着旁边的阮月如,这家伙吃得好香,嘴角还是流着油。
“你说你,女孩家家的,吃饭不能文静点吗?”阮爸爸看向女儿。
阮月如嘴巴一停,随即蹬鼻子上脸地张开血盆大口,端起一个菜盘直接往嘴里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