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直到被隔壁一个躺著的三十来岁青年的笑声给打断。
白清夏面红耳赤地將隔壁的帘子又拉上了些,尿壶用力地塞进陆远秋的手里,威胁道: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打电话给阿姨,让她过来,你把这个理由跟她说,看她信不信。”
那我妈肯定不信,还会赏我一个大耳刮子……陆远秋抽著嘴角。
“噗哈哈哈——”隔壁床的人笑声更大。
陆远秋不耐烦地扭头:“哥们儿,笑一两声得了,还没完了。”
“抱歉抱歉,你们继续。”旁边传来床上翻身的动静。
陆远秋看著白清夏,妥协道:“行。”
他老实躺下,拿著尿壶做出脱裤子的举动。
白清夏这才眸光带怨地拉起另一边帘子,两边帘子將陆远秋的床围了起来,她则用手上下捏著贴合处的缝隙,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守厕人。
隔壁床的青年回头打量著这一幕,先是看了眼生气中的白清夏,隨后面带笑意地朝帘子里的陆远秋道:“帅哥,人家医院都是要每天统计住院病人的尿量的,你就是去厕所上,也得尿尿壶里,你看你把你女朋友气的,我老婆要是这么漂亮,让我干啥我都愿意。”
“……”白清夏无语地將脑袋转向另一边。
“好了没?”
“好了。”陆远秋乾巴巴地回应。
帘子鬆开,白清夏发现尿壶已经被陆远秋放到了床边的地板上。
她没去看,將帘子往旁边拉去,过程中还白了陆远秋一眼。
身上臭得难闻,但是现在这情况显然也洗不了澡,陆远秋哀嘆一声,仰头躺好。
“嘆什么气?”白清夏重新在旁边的板凳上坐好,两只胳膊肘撑在床边。
陆远秋扭头:“你今晚怎么办?”
白清夏歪头枕在胳膊上,不假思索地回应:“在旁边守著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