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去墓地看看。”
“可以让他等等吗?等咱们双休日。”
“你也怕他去做別的事是吗?”
陆远秋点头,他真怕岳父恢復过来后第一件事,就是拿著把西瓜刀去白犀从蓬莱东路砍到南天门。
网上早就通知了三姐,研究生楼下,三姐穿著一件紫色的连衣裙,腋下夹著一块画板,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圆滚滚的嘴巴里仿佛能塞进一个苹果。
陆远秋二人走到她面前,三姐昂头,阴影覆盖在她白净的面孔上。
“笔呢?”
“忘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哎呀呀……”
看著三姐又匆匆跑回去的模样,陆远秋与白清夏原地僵成了两根木头。
出了校门,三人打开车门坐上计程车,陆远秋有罗强的联繫方式,已经和他约好了地方见面。
“要画谁呀?”
三姐在车上问道。
“一个长相很模糊的人,几乎记不清面部的细节,你能画出来吗?”
三姐看著他,眨巴了两下眼睛,没说话。
“你有在听吗?”
“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