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郑一峰接的电话打破了车里的寂静。
“我爸到医院了,说有几个记者守在医院大门口,应该是不知道戴以丹具体在哪,他让咱们进去的时候别被记者看到,最好遮遮脸。”
“都遮吗?”陆远秋看向他。
郑一峰扫着车里的几人,斟酌着回应:“你和白清夏,还有龙怜冬遮一下吧,然后咱们再换个门进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这有口罩,还有帽子,但帽子就一个。”龙怜冬低头翻着自己的包,在柳望春的打量下从里面取出来了三个黑色的新口罩与帽子。
柳望春:“哆啦a冬。”
龙怜冬没理会她。
商务车绕到了市一院的另一个门,白清夏有从车窗看到门口站着几个明显不是病人也不是家属的人,他们时而踮脚张望,时而左右交流,带着十分明显的目的性,也给人一种莫名的厌恶感。
唯一的帽子给龙怜冬戴了,不过几人走的路线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,看来知道戴以丹病逝消息的记者并不多。
医院的走廊里,空调带给了大家一些暖意,陆远秋观察着周遭的景物,他牵着白清夏,脚步跟随着前方的几人逐渐加速,心里却突增了些伤感。
这条路线太令人印象深刻了,这是前往抢救室的路线。
目前戴以丹的尸体还待在临时抢救室内没有转移到太平间,李家二老已经办完了手续,现在是在等郑一峰他们再来看戴以丹最后一眼。
他们沿着长廊快步行走,没多久便看到了李博文一家和苏小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