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看到白清夏在面前转着那根葱白纤细的食指，似乎后面的形容词有些没想好，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：「——打情骂俏的感觉。」
「啊？呃——也正常吧，白叔虽然比张姨大挺多，但又不是真的把她当晚辈对待，他们两个以前溜达散步的时候不都互相挽着胳膊吗？」
「那也是以前，我爸恢复后就不一样了，但是最近好像又朝着以前那种亲密度靠拢了，上次五一回家，我还看到我爸爸的手在张姨的腰上放了一下——虽然他又很快收回。」
陆远秋把笔记本合上，朝女孩道：「那你什幺感觉——我是说，假如他们真的谈了，你会不开心吗？」
白清夏摇头：「不会啊，我妈妈已经走了15年了，爸爸这样又不是代表感情不忠，况且张姨很好，他们就算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。」
「我只是觉得他们如果真的开始了，应该正式地告诉我们。」
陆远秋思索片刻，朝她道：「等明天端午休假，咱们回去好好侦查一番。」
「好~」白清夏应完趴在桌子上，可爱地擡眸望着陆远秋，看得出来她就在等陆远秋这句话了。
「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~」
「怎幺爱你都不嫌多~」
陆远秋立马扭头，看到声音的来源是爬着楼梯上来的钟锦程，他端着杯奶茶走到了这边桌子。
「今天怎幺就你们两个？」
陆远秋低头凝视着他腰间的手机：「你这是什幺歌——」
「小苹果啊！没听过？这两天这幺火，一点都不上网啊你是。」钟锦程说完将奶茶放在桌子上，跟随着音乐跳起了稀烂且滑稽的舞蹈，白清夏回头看得笑出了声。
陆远秋顿觉得辣眼睛，撇过了头。
之前说过，别人不清楚，但他对于2014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小苹果，听着这首歌总觉得过去的很多回忆一下子涌入了脑海里。
「我靠，死去的回忆终于开始攻击我了。」陆远秋低头捏着眉心。
「什幺？」白清夏凑上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