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军战机的机枪子弹射不穿防弹钢板，炮舰机两侧的射击孔却不失吃素的，只要找到机会，射击口后面的射击手就会操纵着12.7口径机枪和20毫米机炮对着掠过的九五式战斗机疯狂扫射。
整个太原上空，打成了一片，异常激烈。
这番景象，甚至引得下面的两方作战部队暂时停下对攻，将注意力转向高空。
似乎，这场空战的胜利方，将对地面作战起到重大影响。
而这时，方文驾驶着水虎4号，独自飞向两架ki-21重型轰炸机。
虽然驾驶着200多公里时速的炮舰机，方文依然有着信心能对付日军战机。
速度不够，就用技术和操作来应对。
他沉声道：“大家注意了，接下来会有些颠簸，将安全绳戴上，抓住固定杆。”
机组成员立即照做。
龚修能率先捆好安全绳，又冲向才加入机组的邝安明：“快点绑安全绳，然后像我一样抓住固定杆。”
邝安明急忙捆好安全绳，学着其他人的样子，抓住舱壁上的固定抓杆。
片刻后，机身猛地偏转向一侧，机舱内的机组人员随之荡漾，还好固定杆和安全绳的保护，才没有甩出去。
方文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如此激烈的空中驾驶了。
为了大局着想，他改为驾驶炮舰机总览全局指挥部队，基本上没机会飞各种高难度飞行动作。
如今，为了两架ki-21重型轰炸机，方文再次展示他非凡的空中驾驶技术。
机械感知状态下，方文与炮舰机合为一体。
左右两侧，各有3架飞机拦截。
这是20架护航战斗机中最后的防线。
冲过它们，就能接近2架ki-21重型轰炸机。
比速度的话，水虎4号肯定是比不过的。
但除了速度外，在空中还有很多方法。
就像那老鹰在天空捕捉燕子，虽然燕子速度没有老鹰快，却能通过灵活的动作来逃脱。
为了达到那种效果。
方文取出青铜小鼎，挂在胸口。
随着神秘能量的注入，他的机械感知能力出现了临时强化。
这一刻，方文又回到那种超越人类极限的感觉。
身边的一切事物，似乎都在自己掌控中。
甚至随着精神力的波及而发生变化。
储物槽中的改锥零件，脚边的水壶，还有各种杂物漂浮而起。
一切都在意念控制下，可以支配它们任意移动。
这一切突然又消失，漂浮在空中的东西落下。
是方文强行控制自己不去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，目前更重要的是用临时强化过的能力，去冲破六架日军战斗机的拦截，摧毁那两架重型轰炸机。
全身心投入作战的方文，在强化能力下，产生新的变化。
这一刻，除了飞机内部的结构性能完全了解外，方文第一次将感知透过了飞机向外延伸。
这一刻，他有了更新的体验。
双翼在空气流的作用下，产生的影响，非常清晰的反馈在脑中。
他感受到了炮舰机飞行的精妙，从而让驾驶变得更加自然。
突破驾驶极限的方文，突然一个小角度下探，躲过了六架战机的包夹，而就在六架双翼机下降高度继续拦截时，方文却突然将机身斜飞而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