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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严,出问题了——保密局盯上太平门码头了!”

“我们换另一条路?”

老严跟老安,两人便是负责接收赎金、转移赎金的负责人——为了能安全的转移赎金,他们早在二十多天前,就利用关系跟两个码头内的军官建立了联系,而他们的身份则是“走私商人”。

这些所作所为,自然都是为了今天接收到赎金后的转移而早早的做准备。

老严摇头:

“既然太平门码头都被盯上了,另一个码头的线路也必然被盯上,水路走不了了!”

“那走陆路?”

“不能走,陆路就有限的几条通道,说不准张长官就在陆路上等着我们呢。”

老严一脸的凝重,他们在制定计划的时候,就担心跟张安平碰上,故而将时间缩的只有三天——是包括劫人在内的三天。

可没想到张长官在戴老板葬礼结束后就马不停蹄的来了,不仅来了,而且还一招掐死了他们的退路。

钱拿到不是问题,带走才是最重要的啊!

老安并不觉得老严是无的放矢——面对张长官,十二万分的谨慎都不为过。

他想了想,建议道:“实在不行,先把钱藏在城里?”

老严依然还是否决:“更不行,咱们这么多人,钱到手以后要是不快点分,会出大问题的!”

其实最初的时候,伍立伟他们就一个几人的小团伙,原本打算捞个几十万美元后逃之夭夭,但他们研究了公子哥们的保镳力量后,最终决定扩大规模。

这一来二去,人数就扩大到了足足四十多人的规模,若不是保密做得好,恐怕之前就有可能泄密了。

现在已经动手,若是拿到钱以后不进行分配,人心立马就乱了,到时候消息一旦走漏,以张安平的能力,他们根本没希望逃出生天。

老安恼火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难道就不去接收赎金吗?”

“拿!必须拿!”老严深呼吸一口气: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打明牌!”

“明牌?什么明牌?”

老严缓慢的说起了自己的打算,老安听后倒吸冷气:

“这……行吗?”

“那可是张长官啊!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李代桃僵、瞒天过海,恐怕难如登天!”

“只能这么做了,要不然我们就没机会了,筹码,终究是在我们的手上。”

……

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,安居镇外的营地这边便忙碌了起来,警署留下了一位简任警监带人坐镇营地,其余人则通通上车,前往重庆。

因为下午两点便是绑匪要求的交接赎金的时间,虽然不打算在交接赎金的时候动手,但警特力量的高层,这时候必须要出现。

但张安平却拒绝离开。

“人,一定在土匪手里,那边拿到钱后,这边放不放人两说——若是不放人,我在这里也好做出决断。”

这个理由很充沛,唐宗虽然心里不愿意,但思来想去还是同意了张安平的理由。

不过他对张安平是十万个不放心,见此又专门留下了一位一级警正,并将军统调职的警员悉数带走。

唐宗离开后,张安平坐镇营地指挥中心纹丝不动,但心却已经飞到了璧山。

【璧山的同志,能不能在下午两点前找到他们?】

……

老岑是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赶到璧山县城的。

抵达以后,他便敲响了璧山地下党负责人的家门。

也就是他级别够高、二号情报组情况特殊,否则即便是到了,也得先发出见面讯号,等有了回应以后再见面——按照这个流程,时间肯定来不及。

这也是老岑非要留下的原因,他这个角色,是真的难以替代。

负责人见到老岑后异常的惊讶,对上了暗号确定了身份后,老岑告知了调查的任务,要求璧山县的同志立刻开动起来进行秘密调查。

这个要求让璧山的负责人非常为难,因为他即便是负责人,也无法在凌晨的时候将璧山的核心骨干悉数喊来。

老岑也没强行要求如此,而是要对方尽可能的先发动一波人展开调查,等天亮以后跟其他同志建立联系后再发动更大规模的调查。

凌晨三点,多名璧山的地下党骨干便急匆匆的开始联络同志,根据县委的命令开始了行动。

上午十一点。

璧山县以北,八塘乡。

璧山地下党负责人急匆匆的找上了岑痷衍:

“老曾(老岑化名),有消息了!根据我们的一名同志获得的消息,之前,大概是十七天之前,有人在大塘乡的陈姓地主家里买了一批粮食——是一个外乡人,但有人认出了这个外乡人是被七塘村的人带过来的。”

“不过粮食是送去重庆的,但陈家将粮食送到了青木关便回来了。”

老岑闻言满脸的惊喜,应该是了!

所谓的送去重庆应该是个幌子,这批粮食到了青木关后肯定是又被带回来了——既然是七塘村的人带的路,那极有可能就在七塘村!

老岑暗暗惊诧,他其实一直不认为绑匪会留在璧山附近——劫案发生后,往北走才能远离重庆,但根据张安平的布置,劫匪得往南走,这分明就是靠近重庆。

如此不就风险极高吗?

但没想到张安平的判断竟然是对的!

“老王同志,安排一位向导,马上带我去七塘村!”

……

七塘村。

至今一直未睡的伍立伟来到了房名辉暂住的屋子中。

房名辉其实是这个退役特工团伙的真正老大,但房名辉做事极其谨慎,拉起了队伍后却隐于幕后,将伍立伟推了出来。

伍立伟不蠢,自然知道房名辉推他出来的打算,但为了多分钱,不得不答应房名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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