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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家伙啊……”

其实毛仁凤等的是张安平的拒绝,然后他亲自出面邀请。

位置不同了,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不同了。

过去,他是副局长,是张安平的对手,视张安平为最大的对手、障碍;

但现在,他是局长。

张安平依然是他的对手,但不同的是,他是对手的同时,也是他毛仁凤的“兵”。

所以,过去是斗,但现在在毛仁凤看来,应该是压——张安平要和他斗,但他毛仁凤,要做是压制张安平,让张安平发挥“兵”这个属性,毕竟不管张安平做出什么功绩,功劳,最大的功劳,其实是他这个保密局局长。

而且张安平身上有很多的金身,其中一道金身是:

张长官大公无私!

这就好比一出戏中,一方是代表着忠勇刚直的红黑脸谱,一方是代表着奸诈、残暴的白蓝绿脸谱,这看戏的人啊,谁不站正派这边?

毛仁凤承认自己的名声在保密局是烂透了,但人总归是善忘的——现在自己是正职了,那自己就得表现的大度些。

没有什么比衬托出张安平执迷不悟、小肚鸡肠、听调不听宣更能适合展现自己大度了。

可惜张安平没上当。

对此,毛仁凤只能认为张安平的嗅觉太敏锐了,或者说,张安平终究是个做事的人,哪怕是心里怨气爆满,他也做事放在了第一位。

“看样子,压制他其实比斗他,要好做很多嘛!”

想到这,毛仁凤不禁露出欣然的微笑。

这高度不同了,过去很多的问题,就真的不是问题了!

……

六华春。

张安平是卡着点来的——蒋处长请他吃饭,他都是卡着点赴约的,他老毛何德何能,自己怎么可能提前到?

车还未至六华春的门口,张安平就看到了毛仁凤略发福的身影,不过他跟前有人似是在跟他闲谈。

汽车临近六华春的门口后,张安平将车窗摇下一条缝隙,对话声传入耳中:

“如文兄,我的贵客来了,就先不跟你聊了,改日咱们再叙!”

毛仁凤说完这话就撇下了跟他交谈的那人,径直来到了已经减速的车前,待汽车停稳他就迎了上来:

“安平老弟,你这时间观念可真不是盖的!准,真准!”

毛仁凤伸出大拇指,夸奖着张安平。

嘲讽吗?

张安平抬腕看了眼时间:“我没来晚。”

“我没说你来晚——况且我知道安平老弟诸事缠身,肯定不是故意晾着我,咱们进去说吧。”

毛仁凤表现的非常的熟络和热情,一丁点正局长的矜持都没有。

刚才跟毛仁凤闲谈的人都看傻了,毛仁凤的贵客竟然是死对头张世豪?

关键是这毛仁凤,竟然还跟过去一样的“舔”?

这都成保密局的正牌局长了,这么“舔”合适吗?

毛仁凤并不在乎旁人异样的眼光,引着张安平来到了定好的包厢,向候着的秘书点头示意上菜后,便压着张安平坐下,以此彰显他亲切的态度。

但毫无疑问,“压”这个动作,已经将他这时候的身份彰显无疑了!

张安平玩味的看着毛仁凤,待秘书离开以后,他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:

“毛局长,你我就没必要来这一套了吧?”

毛仁凤闻言长叹了口气,坐到了张安平的对面后,叹息道:

“安平,你我过去的种种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安平打断:

“毛……局长,如果你要跟我说的是这个,那我……就不用待着污耳朵了。”

“有些话,听……腻了。”

很尖锐的话,但这也无疑是过去两人的写照。

毛仁凤究竟多少次跟张安平“掏心窝子”过?

怕是连毛仁凤自己都记不清了。

毛仁凤的脸色僵了僵,恨不得拍桌子让张安平看清楚谁他妈才是局长——过去的郑老七多嚣张?动不动还他妈将两只臭脚搭到桌上跟他毛仁凤说话!

现在呢,张口局座、闭口局座!

你张安平……

算了!

毛仁凤整理心情,遂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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