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...没有,为什幺这幺问。」
马昭迪很肯定,德雷克在刚才真的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和那个医生之间的关系。
「那你知道维克多·弗里斯现在是什幺情况吗?」
「听说在发生了一场试验事故之后,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失踪了。」
还好,他现在还没和急冻人接触上,不然马昭迪真的要开始准备跑路了。
「那你打算怎幺办?」
「我不知道,我好不容易才和我的妻子在这里安顿了下来,但是现在又失去了所有希望。」
德雷克捂着头,几乎崩溃地喃喃自语:「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只想今天去抢些钱,能交上下个月的医疗费......」
他颓丧地坐在天台,突然涕泪具下地开始出声怒骂:「然后我就他吗碰到了你!我他吗甚至信了你的邪,觉得你能帮我,还把你领到了家!我是个傻逼,我救不了她,我他吗是个无能的傻逼......呜呜呜......」
马昭迪没有拦着他,他已经在绝望和巨大的压力下压抑了太久,通过哭泣把情绪发泄出来对于他的精神状况恢复有好处。
他拉过另一个铁椅,顺手撇去了上面的水渍,也学着德雷克的样子坐了上去,冰冷刺骨的寒意同样透过他的皮肤直达身体深处,带来些微的刺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