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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鬼了,你是蝙蝠侠吗?你是不是被谁顶号了?

蝙蝠侠怎幺会说出这种闲聊一样的话?

「咳咳,说正事,节日杀手的事还没查清楚,但我已经有了一点线索。」

低沉的声音将刚才的话题一笔带过。

「他的头上戴着黑色圆帽,身上穿着宽大的风衣,面目模糊不清,手上套着粗糙男士手套,除了帽子,全身都是灰色的。」

「......还有吗?」

「没有,仅有这些。」

「这算什幺线索......」哈维和戈登面面相觑,而后叹了口气:「这种装束随便就能弄到,连我家都有一套。」

「这倒没错。」戈登赞成道:「这个证据的独特性还没有那个丑南瓜强。」

「丑南瓜已经没有必要再追查了。」蝙蝠侠摇了摇头。

「线索到此为止,这条线断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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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没有下雪。

但也只是今天没有下雪,实际上,整个哥谭市在之前已经被连天的大雪积满了厚厚一层,整座城市几乎完全穿上了一件厚实的白色冬装。

只是这冬装不太保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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