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昭迪看了眼新闻,没什幺新鲜的发现,于是继续吃着手里的汉堡,薯条和炸鱼块,打量起酒吧里的其他角落。
墙上挂着飞镖盘,上面零落地插着几根飞镖,旁边就是个小桌子,几个壮汉围在桌边打着扑克,看样子是在赌钱。
几个穿着比较省布料的女性和一些身上纹身,发型奇特的男人围在赌桌的旁边,整一桌看起来都不是什幺好人......我是说,看起来都不是什幺好惹的人。
至于剩下的那些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的,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下药的人;
或者在角落里忍不住两两缠做一团的人;或者大大方方地谈着价格的人;这样百花齐放的人群在这座酒吧里算是主基调。按马昭迪的判断,东区里的绝大多数酒吧恐怕都是这种调性。
而在这种地方,身旁这位穿着一身蓝色廉价西装,仅仅只是坐在吧台边喝闷酒的男人倒显得相当格格不入。
马昭迪看他烂醉在柜台上,于是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「你看上去不是很喜欢喝酒,所以你该少喝点了,先生一一里尔斯,也给他一杯冰水吧。」
里尔斯耸了耸肩,又塞了一杯冰水过来。
马昭迪顺手将那杯水推到他的手边,没人留意到他的手心下凭空出现几滴牛奶,它们滴入杯中,随着杯身的摆动,很快就消融在水里。
「我请你的,先生。」
「哦,谢谢你.....:」那个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含糊地道了声谢,也并不管手边到底是什幺,拿起来便灌入口中。
数秒之后,他慢慢地坐了起来,虽然以为自己还是在醉着,但他已经能正常交谈了。
然后他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