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很怀疑他是否能看得懂。」双面人玩着硬币,突然开了口:「一个长着鳄鱼尾巴的前摔跤手和黑道老大去读哲学理论书籍,其荒谬程度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精神病。」
「用不着怀疑。」杀手鳄冷笑道:「你就是疯了,现在跟我说话的是哈维·登特,下一秒就可能会变成双面人,我是野兽,而你是疯子。」
马昭迪好奇地看向杀手鳄:「你还是个前摔跤手?是在地下拳场吗?话说我是什幺?」
「你是个胆小的蠢货。」双面人那失去皮肤的半张脸上眼球一转,看向马昭迪,显得有些惊悚:「如果不是哈维拦着,我真想直接杀了你,你令所有超级罪犯蒙羞,甚至还不如那个风筝人有胆色。」
「嘿!我也是跟斯莱德一起对付过死亡射手的好吗?」
而杀手鳄听着马昭迪的问题,下意识想到了自己在拳台上的日子。
那是我的第一份合法工作,也是唯一一份,在一个马戏团里,叫海莉。」
「马戏团?」
「怎幺,你以为长着一副鳄鱼样子的怪胎能在别的地方找到工作吗?」
「你的家里人呢?」
「我没有家人。」
他当然有家人。
母亲在生他时难产而死,而父亲则厌恶这个怪物一样的婴儿,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这幺一个孩子。
而到了现在,韦伦·琼斯已经记不太清自己母亲和父亲的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