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向着博物馆内部走去,按照康斯坦丁的说法,他的朋友就在这里。而马昭迪一路上按捺住自己的脾气,心里对现在的英格兰骂了一句好似。
在办公室里,两人见到了那位年过半百的老学究,他拿着康斯坦丁的画端详许久,嘴里啧啧称奇。
「教授?」康斯坦丁提醒道:「你有什幺发现吗?」
「这幅画很不寻常,也很有意思——我确实见过类似的东西。」他一边说着,一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:「我在南苏丹的时候,曾经见过类似的刺青。而且据我所知,那里只有一个部落还在进行这样的魔法献祭。」
此时,马昭迪注意到了教授的用词细节:「献祭?」
「没错,献祭。」教授点了点头:「那个部落是丁卡人的一个分支,而这刺青正是用于牵制或者束缚,这个方法只能用在人类的血肉之躯上,正因如此,它是将一个人当做施法的工具,那幺这个人本身自然就成为了祭品——施术的萨满一定是个精通自然魔法的大师。」
自然魔法?马昭迪暗暗摇了摇头,虽然名字听上去很绿色,但万物之绿和众生之红的力量对于这个图形并没有特别的反应。
走出了博物馆之后,康斯坦丁扭头看了看马昭迪:「你听到教授的话了幺?」
「听到了,你想说什幺?」
「我们得去一趟非洲,你得早点开始办签证了。」
「.你得知道,我这辈子一共就去过两个国家,一个是待了二十多年的中国,一个是待了差不多两年的哥谭——结果跑到英国还没几天,就得再去非洲。」
「等等.」康斯坦丁听着听着,突然伸出手止住了马昭迪的话:「你说你原本是哪的?」
「中国。」
「不,不,后面那个。」
「哥谭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