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天然气、石油、有色金属的发掘,当年的马匪摇身一变,成了资源大亨,瑞士银行中有存款,欧洲也有了地产。要不是早年间太跳腾,现在估计早就去繁华的大都市养老去了。
不过有钱何处都是温柔乡,在草原上,也就是人少而已,至于享受,对于他来说什幺都不缺。白的黑的咖啡的,丸子国的、老毛子的,甚至棒子国的休整美也是有的。
这个种族的教义信仰,很是奇怪。他们这一个种族的教义信仰,早年间都不被其他同信仰的人接受。
他们太随性了,有事了,想起来了,做做祈祷朝拜,想不起来,该干嘛干嘛,喝酒吃肉抽大(a)麻,反正,有信仰和没信仰差别不大。
倒是娶老婆,他们很是遵守教义。宁多不少,有钱了,什幺好吃吃什幺,什幺刺激玩什幺。酒,不是美酒不喝,什幺拉菲,什幺伏加特,世间美酒没有他没喝过的。
再加上饮食结构偏向肉食,几年天气靠着卖石油天然气给华国,他彻彻底底从枭雄变成了怀孕的肥猪一样。
身体如同气球般的被吹了起来。现在的他估计只有重型驽马才能驮的起来,不过按他现在的身价,估计也不用再骑马扛枪了。
猛吃猛喝,几年的时间,酒精脂肪,侵蚀了肝脏。他的对面跪坐着的是阿拉木的一位医生,他们家族的私人医生。
「Doctor,你说我到底是让伊斯坦堡的医生给我做手术呢,还是请华国的医生给我做手术。有没有什幺办法能看出他们的医术高下。」
「尊敬的头人。您是天上的雄鹰,心里应该已经有办法了。」这位医生是个全科医生,什幺都能干,但什幺都不是怎幺精通,而且最最擅长的其实是壮(a)阳。
他才不会说什幺决定性的话语,又不是他做手术,老头人死了不是还有少头人吗,反正有钱赚就成,至于其他,他最多是建议,想让他说决定性的话语,想都不要想。
「呵呵,Doctor,你放心,我当年骑马扛枪的时候就认识了你,不管如何,我还是最信任你的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吗!你还是说说有什幺办法看出他们水平的高下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