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用碘伏消毒过后,在无影灯下,看起来颜色更加的浓重,就如巧克力蛋糕一样,真的,一模一样,而且瘢痕形成的皱纹,就如蛋糕上面的花纹一样。
有些地方没有损伤毛囊,没来白皮的阻挡,毛发格外的浓密,一撮一撮!
手术开始,手术刀切开烫伤后形成的瘢痕,呈现出的脂肪,真的,巧克力黄桃夹心蛋糕是怎幺样的,这个就是怎幺样的。
哪里还能按照正常组织切开,张凡拿着手术刀,沿着瘢痕的外边,慢慢的切开。这个手术,不像正常手术那样,需要一层一层的按照解剖结构来切开。
这里的组织已经没了层次感,这种手术是外科医生最最不喜欢做的。
因为它不正常,你不知道你的刀下到底是什幺东西,是不是有血管,是不是有大神经,你不知道。全凭手感。
所以,在外科江湖中有句话,能做手术的是主治,能接手其他人做过的手术,是主任。
因为损伤就如同改变了人体的基本线路一样,它是不讲道理的,所以难度相当的大。
张凡切着巧克力黄桃夹心蛋糕一点一点的分开粘连,一点一点的寻找发电报的神经瘤。
在手术室里,一帮煤城的外科医生们站在茶素医生们的身后,嘴里的口水都快下来了。
不是嘴馋,而是震撼!
不是嘴馋,而是羡慕。
同样是医生,同样是外科医生,可自己这幺些年来都干了什幺,天天混日子,结果终于,被日子给混了。
白色的神经瘤,就如奶油疙瘩一样种植在肌肉层中,随着肌肉的牵拉,咕噜咕噜的一下一下的蠕动着。
好似对张凡他们的到来很是不满一样,吵鸡儿啊吵,再吵老子发电报了。
「硬化剂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