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自己去巡回，巡回倒是没问题，但教学很麻烦。别以为所有的医院都会给面子弄点常规的病号让你来上台，全世界的医院不是华国人的医院，华国人讲究，讲究来的都是客，不会让你太尴尬。
可其他国家的人未必懂啊，所以，没张凡他底气不足啊。
张凡不接茬，老李不得不继续说道：「张院，产品上临床估计也到冬天了，冬天茶素病号就少了，要不你……」
这话一说，乖乖，煤城的麻醉师眼睛都绿了，看向张凡的眼神都想是要把张凡给吃了。
李雄虽然吃惊，但心里倒也没啥想法，毕竟自己年纪到这里，而且还是泌尿科的。
吕淑颜的眼睛里都充满了小星星，她恨不得替张凡立刻答应了。
吕淑颜硕士毕业，没读博士，后来觉得有点后悔，因为看看QQ空间，看看当年的读了博士的同窗们，不是晒国外的海滩，就是晒高端实验室的设备。
说实话，她很羡慕。
「先做手术，完了咱们再聊！」张凡笑了笑，没拒绝也没答应。
「你还真蛋定！」吕淑颜在台下嘀咕了一句。
李存厚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张凡考虑的事情多了，首先这个出国，据欧阳说，他现在这个级别出国，必须要申请。
第二就是家里，他和邵华封山育林了这幺久，他也想早点生孩子。
至于巡回教学，除了能赚点钱，其他好像也没啥，可自己现在缺钱吗？好像不缺！银行里面还躺着上千万。
而且，最主要这个钱不好赚，比如去国外飞刀，了不起一周两周的就完事了，这种巡回最少是按月来起步的，不然为啥巡回的医生都是一些协会的前任主席呢，太浪费时间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