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瞎子问：「什幺意思？」
丁时道：「你要帮这忙的话，下个月他就给你申报低保。」让你使唤我，让你使唤我。
赵瞎子显然被说动了，但仍旧有些犹豫，道：「王家这活不好干。」
丁时不解。
赵瞎子一挥手：「罢了罢了，乡里乡亲的我就跑一趟，我去拿东西。」
赵瞎子很快拿了一个帆布包出来，这包是当年学生们标配的书包。赵瞎子坐上自行车后座：「走吧。」
丁时蹬车而走，问：「赵叔，什幺不好干？」
赵瞎子道：「没事，我能处理好。」
……
赵瞎子进入灵堂，先上香，他眼睛紧紧盯着三根燃烧的香。见他一言不发，如此正色，族长和两名长辈不由紧张起来。
这时奇迹出现了，中间一根香烧的飞快，直到烧到一半才慢下来。
族长脸色大变：「两长一短？」
赵瞎子淡然道：「不是两短一长还有得救。」
丁时：你们在说什幺？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？不会吧？不会吧？
赵瞎子看了眼累坐在地上，神情麻木的赵六，道：「王孙子，今晚你得一个人守灵。看见的话，就问她要干什幺。如果她不回答，你就跟着她，看她在做什幺。」
赵六擡头，问：「什幺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