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十人怀抱一截树桩,朝着州牧府邸的院墙就是冲了过去。
就在他们冲到院墙下方时,院墙上突然冒出数十个同样身穿铠甲的壮士。
他们手握铁锤。
他们直接坠落在冲到院墙下方的铁甲士身上。
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州牧府衙四周。
数十个壮士从身下的铁甲士身上爬起,手中的铁锤疯狂地砸在四周铁甲士的脑袋上、胸膛上。
邦邦邦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州牧府邸四周。
蒋义渠见状,心头涌出一抹寒意。
但是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眼看着上百铁甲士被虐杀,蒋义渠挥动长枪。
身后两千城防军高举着盾牌涌了上去。
刚刚冲到院墙下,院墙上,数十捅铁水当头浇下!
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盾牌兵纷纷扔掉盾牌,在地上翻滚。
有些人的双手肉眼可见白骨滋长。
有些人的脑袋化作冒着热气的烂肉。
紧随着铁水的,是院墙上,上百个士兵突然冒头,箭雨倾泻而下,落入盾牌城防军后方的城防军中。
盾牌城防军后面的布衣城防军仿佛被收割的麦子,一波接着一波倒了下去。
整个州牧府邸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息。
蒋义渠看着自己身后的城防士兵大片大片地倒下,眼睛里尽是血丝。
刚照面己方就死了这么多士兵!
蒋义渠嘶吼一声,一头扎入一处被木桩撞出一个大洞的院墙里。
他身后的城防军士兵跟着不要命似地冲了进去。
院墙上的上百个弓箭兵快速跳下,依旧有不少人被冲入进来的城防兵拦住。
各种兵器扎了下去。
没有逃脱的弓箭兵顿时被扎成了肉泥。